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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。

    沈业正美滋滋呢，徐思思忽然在外面敲门：“你们不是在里面干坏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沈业从叶泽怀里坐起来，嘟囔，“就算是做坏事，也被她吓死了好不好！”

    叶泽好笑地亲亲他的脸，起身去开门。

    徐思思的视线直往两人身上瞟。

    “我们没干坏事！”沈业气腾腾地走过去，“思姐你越来越像恶婆婆了。”

    “滚！”徐思思伸手拍他后背，“外面有客人，我这不是想让你们注意点影响么。”

    沈业哼道：“……是你思想龌龊。”

    徐思思无语，心想你们吃个早餐都能黏糊在一起，这能是我龌龊吗？

    她撇嘴：“石总他们谈完了，准备签合同，想让你做个见证。”

    沈业有些意外：“这就签合同？”

    徐思思耸肩：“是啊，石总是老板，刘莎和李欣是自由人，都有决定权。恰好我又熟悉艺人合同，直接给他们做了合同，打印了几份，他们签字画押就行。”

    沈业笑道：“都是有魄力的人，不错。”

    徐思思也笑：“我也觉得不错，特别是李欣，年纪轻轻就有这个魄力，我看她以后一定有大作为。”

    沈业瞄了眼叶泽，不敢跟着夸李欣，不然自家男人又得变醋坛子。

    叶泽冲他轻轻挑眉：“我没关系，你夸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沈业：不敢，不敢。

    “其实李欣也上过当受过骗，她能碰见石总和刘莎，是她的福气。”沈业斟酌了下措辞，又看了看叶泽的脸色，最终这样评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