岩土墙分作数百块在他们面前轮转列阵,如同迷宫般看不到半点破绽。
又是纵横不一的缝隙突然分裂开,锁链和雷电从东西南北上下高低破空而来——
季渊头一回觉得自己该照着历史书画个已故画家什么的,这种时候自己完全急的跟太监一样。
他光是草稿就画了半个多小时,匆匆保存了个底稿就开始顺着轮廓勾线。
好难,难到这个画完这辈子都不想画画了。
撒缪尔在旁边帮露里斯调整穹顶处的反制魔咒,抽空还记得看一眼他的进度:“画画原来这么麻烦的吗……”
“你以为呢……”季渊额边的汗不断往下落,眼睛还在不断比对两处几何图纹的细微区别。
这就是临摹都难到爆炸的程度——游戏道具要是建模有这个精度特么的得卖多少钱才合适!!
希珀半跪着伸手抚上他的手腕,口中低低祝祷了一句。
酸痛发麻的感觉即刻烟消云散,关节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