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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22  (第2/4页)
上了贼船,跳海,只能死;不跳海,就是贼。事实就是这么简单。    一个月后,十一国庆节。国家某事业单位成立六十周年,邀请我们到他们单位的礼堂连开三场国庆音乐会。那家国家级机密单位坐落在北京的远郊,从市区坐车要花三个多小时。我们一帮人在车上睡得鼾声四起,口水长流。    在机关食堂吃罢晚饭,我们涌进更衣室换过衣服,又一窝蜂地挤进后台的化妆间里候场兼聊天。孙琛开始大讲特讲诱妞大全,引得一帮色狼口水滴嗒,羡慕的呼声不断。    我坐在化妆凳上用音叉调弦,齐歌站在化妆镜前和他的领结较劲。他的领结可能在衣袋里被挤压了,戴上后总有一边拧着,怎么也弄不平整。他懊恼的表情,像极了追着自己尾巴玩的小花猫,我忍不住笑了。    他从镜子里看到我的笑容,转过身来靠着化妆台,冲着我仰起脖子:“别光看热闹,快来帮我!”    我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和他有太亲密的接触,更怕他趁机动手动脚,没好气的说:“不管!你自己长着手干什么用的?”    他色迷迷地笑着靠近我的脸,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:“那要问你,我的手昨天晚上是干什么用的?”    我恼羞成怒地抓起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要打他,他灵敏地躲开,擒住我的手腕……    “齐歌!有人找!”不知谁喊了一声。    齐歌显然并不想放过我,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要找进来找!本大爷现在没空!”    “我已经进来了。”    我和齐歌循声望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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