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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无表情，“离开吧，我不杀他。”

    “哥你太过分了，栖儿……哎。”吟戟说不下去，只好另起话题，“烯儿好歹是龙族的后裔，她血脉不纯，哥哥，只有你能帮她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吟戟，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？你的女人生了孩子，时不时就来找我发情，你还护着他，嗯？”吟槊一脸嘲讽，“我真的替你丢人。”

    “哥。我知道你看不起我。我也知道你觉得我和栖儿可笑。那就可笑吧。我爱他。”吟戟无奈地勾唇，“他若将他对你的爱分我一成，我都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就是个婊子。”吟槊眸中动了火气，“当初若不是他，你我又怎会兄弟阋墙？你都不觉得他很装？一面和你卿卿我我做青梅竹马，一面又勾引我和他上床。吟戟，你还护他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哥哥，你若真的那么认为便是吧。”吟戟已经懒得解释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出了屋子，凤栖抓住吟戟的衣衫哭起来，“他说的对，都是因为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乐意。”吟戟将他捂进怀里，“栖儿，别招惹他了好吗，孩子我替他养，别折腾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我不甘心，我不甘心。我恨他，我恨他不爱我……吟戟，我不敢说出真相，他早就不信我的话，也不信你的话，他只信自己。呜呜……我只能折磨自己，一次次去找他，可真的杀了他，我就能放下吗……”

    吟戟不说话，只是眼里的光泽又暗了几分。

    他也累了。

    他为了凤栖和哥哥闹翻，凤栖却只是当他一个慰藉一个依靠，或许哥哥说得对，凤栖就是个婊子。但是，他爱这个婊子。

    是夜，司南泊又爬上了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