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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一无是处。

    郑睿看着手里姜家的标书，这才明白过来，陈家大致是被突然窜出来的姜家截了胡。

    这事跟玉茗湛有什么关系？这话郑睿是不敢问的，他想了下，问，“不是说姜家海外投资失败资金链出了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杨文元仰躺在椅子里，闭着眼，满脸都是疲惫：“姜家搭上了杨文生。”

    郑睿有些惊讶，杨家内斗，姜家可是从来都是两边不靠的。

    “你当他们两家是如何搭上的？”杨文元睁开眼，浑浊的老眼里全是寒意，恨得咬牙切齿，“都是你那好儿子牵的线搭的桥！”

    “玉茗湛？”郑睿皱着眉不是很理解，“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，这对他有什么好处？虽说姜家和杨家那两孩子跟他是发小，可那小畜生从来都是六亲不认的根本不会顾及这些！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儿子你问我我问谁去？！”杨文元不耐烦的一拍桌子，恨铁不成钢的瞥了郑睿一眼，“你这辈子唯一的用处大概就是生了那么个好儿子，可惜他心还不向着你。连自己儿子都管不住，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！”

    郑睿双手捏成拳头，死死咬住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

    老眼中蒙上了一层阴霾，杨文元冷哼一声，缓缓道：“姜家中了标又如何？我照样能让他们吐出来！想联手？做梦！”

    至于具体怎么做，他却丝毫没有要向郑睿透露的意思。

    郑睿尴尬的站在那里，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这老东西的外甥女婿，而是他手底下可有可无的小马仔。

    可他，明明之前还是让人生畏的东华集团的董事长，当初想跟他联姻的时候，这老东西可不是这个态度！

    “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