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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？”秦梓砚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萧宁在秦梓砚的搀扶下站起身，双腿还在打颤，但至少走路没问题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秦梓砚刚想再开口，眼角余光瞥到一道刺眼的锋利反光，刚想回身将妄想偷袭他的人飞踢出去，下一秒只听到“嘭”的一声，那人已经被掀翻在地，回头就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。

    “盛老师？”秦梓砚惊讶地看着盛轩凌。

    盛轩凌只是冷漠地直视着秦梓砚，眼中带着意味不明的火热。

    秦梓砚现在也没心情追问盛轩凌为什么会出现，将萧宁扶上车道：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盛轩凌目送秦梓砚的车子离开，垂着的双手紧紧握成拳，最终驱车跟上秦梓砚的车子。

    直到萧宁被推进手术室，秦梓砚悬着的心才缓缓落下，回头对盛轩凌道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盛轩凌坐在秦梓砚身边，沉默片刻又安慰道，“有程哲在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秦梓砚笑了笑，程哲的名声在s市不比韩牧泽几人轻多少，萧宁还能保持清醒，又能自己走路，虽然脸上的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，但应该都是外伤，想了想道：“盛老师这么晚了怎么会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盛轩凌只是眼神专注地望着秦梓砚。

    “又是路过吗？”秦梓砚恰似开玩笑地问，“盛老师总能及时路过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盛轩凌淡淡地道，“我就跟在你后面。”

    秦梓砚诧异地睁大眼，盛轩凌的表情很认真，想到盛轩凌似乎因为家里安排了联姻，心情极度恶劣，提升了出入遇色酒吧的频率，而他刚才在遇色停车场待了一会儿，想来盛轩凌就是那时看到了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