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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看着李吉春有点犯起困来，身子渐渐越缩越下。等到徐海卿回来，便看到客厅里灯火通明，电视开着，李吉春蜷在毛毯里，裹得跟个蚕宝宝一般。

    被徐海卿往脸上一摸李吉春就一个激灵醒了，看到是他又放松下来，困倦地道：“回来啦……”

    徐海卿温和地嗯一声。他身上大衣都还未脱，手上脸上都带着一股外面的冷意，刚才李吉春那个激灵他就知道冰到他了，便歉意地收回手，道：“我先去洗个澡，你到床上睡。”

    李吉春半哼半唔地嗯了一声，好半天才拖拖沓沓地站起来，关了电视进到卧室去。

    起来走动了一下那睡意似乎已不是那么浓重，李吉春在被窝里半眯着，等徐海卿出来。今晚是除夕，他有个感觉，总觉得在这个特别的夜晚徐海卿会想要做点什么，那他……再怎么说也得有点职业道德，该舍命陪君子的时候也还是要陪的。

    稍顷徐海卿出来了，身上冒着腾腾的热气，一进被窝便发出一声舒服地叹息，说：“还是缩在床上最好了，外面好冷啊。”

    徐海卿以前很少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，李吉春不禁笑了一下，觉得自己象对着一个大号版的朝晖。

    徐海卿看到他笑便侧翻过来，跟他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七点多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……”

    李吉春噢了一声，解释说：“给我爸妈拜年。他们想朝晖了，所以说得久了些。”

    徐海卿道：“我猜也是，所以就没打你手机。”

    他在跟父母团年的时候还能想到他，李吉春对此既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