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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代价实在是太轻。

    方言朗回着赵令信，“少爷要走的路，我已经替他走了，你们不要为难少爷。”

    赵令信告诉方言朗，沈俊卿仍然没有放弃做恶的打算。

    方言朗告诉赵令信，少爷会停下来的。

    他对赵令信说，“你不要伤害少爷，不然我会伤害周少爷。”

    赵令信忍不住气骂了方言朗一句，“你他妈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！”

    然后他带着怒气转身便走了。

    方言朗没说，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，他在情窦初开的时候，就已经决定为他做一个固执的疯子。

    入狱的第三年，这一年没有人来看方言朗，只有冬天飘舞的雪花，顺着窗口落在了他的脸颊上。

    温度冰凉的雪花很快变成了水滴，在面部留下了痕迹，方言朗忽然想起沈俊卿说过，他是在雪天把他捡了回去。

    他看着不时飘零进来的雪花，他好像忘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他忘了，忘了问沈俊卿一句，“少爷，我又不听您的话了，您会不会怪我？”

    方言朗入狱的第四年，他习惯了狱中的生活，也认识了几个以前不认识的人。

    但是，再也没有一个对他熟悉至极的人，开口唤着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在夜色变浓的时候，他躺在床上，做了一个美好的梦，梦里他听那个人叫着他的名字，对他说了句：

    言朗，回来了？

    方言朗入狱的第五年，王力杰来看他，他告诉他，沈俊卿不打算再做些什么，他搬到了另一个地方居住。

    “有没有问过我？”方言朗这样问着王力杰。

    王力杰摇了摇头，话里安慰着方言朗，“少爷是念着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