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弑神……”云采夜轻声道。

    秦卿没有听清他的话，又问了一遍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渡生是上古神剑。”云采夜看向他，“渡生可以弑神。”

    烛渊把剑扔到鸦白面前：“我不能用剑，你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鸦白望着渡生沉默了一会，捡起渡生笑了起来：“烛渊，有时候我真羡慕你……”说完这句话，他便将渡生抬起，朝自己心脏狠狠刺去。

    像是风吹灭了灯影烛光，云采夜只觉眼前猛然一黑，等光明再次出现时，他们眼前已然没有了鸦白的踪迹，只剩下半浮在空中的渡生。

    将六界弄得天翻地覆的鸦白就这样死了？

    云采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，发现自己又变回了真仙之体。

    “玄九明呢？！”秦卿在轮回殿转了半天，都没找到玄九明，“他刚才还在这的啊？”

    烛渊将渡生取下，递给云采夜：“师尊。”

    云采夜接过渡生，发现剑上原有的裂痕都消失不见了，抬眸望向烛渊道：“烛渊，你……”

    烛渊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：“师尊，我回去再和你解释。”

    云采夜叹了口气，说道道：“我们先回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曾经叱咤六界的杀神鸦白消失的悄无声息，云采夜出了地府后才发现，除了秦卿玄九明，烛渊和他以外，这六界竟无一人记得鸦白曾经出现过，他们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卞沙洲一役，霜承剑消失的那一会。

    云采夜不知道鸦白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，但那些事确实发生过。

    第104章 塔破4

    若不是云采夜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