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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落在题目上,心不在焉地扫着,内里却空了神。    ……郁尉,他究竟是什么意思?    还有,为什么要问自己是不是同性恋?    楚译眼神阴沉,深处似有一团散不开的雾气。    收回早已飞到八百里开外的心思,楚译提笔往试卷空白处写下答案,直到写到一道有关荷兰郁金香的题目时,他愣了一下。    傍晚五点四十五,下课铃准时响起。    “走了走了,饿死了,回家吃饭。”    “烦死了,今晚怎么要背这么多东西。”    “明天英语听写,政治历史默写,别忘了!”    “明天见啊。”    同学都走了,五分钟、十分钟、半小时。除了隔壁楼需要晚自习的高三部偶尔传来的轻微声响,高二部和高一部早已空无一人,安静的显得有些萧瑟。    楚译仍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眼里闪过一丝近乎于厌恶的神情,随后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。    每日放学后,楚译都会独自一人在教室待到六点半,然而收拾书包乘坐二十三路公交车回家,七点准时到家吃饭。    经过一年的相处,老师和同学也都习惯了楚译这些“怪癖”。    郁琴还为此抱怨过好几次,埋怨楚译放学不和自己一起走,也质问过他几次,都没得到答案。    楚译缄默不言。    其实也没什么:他只是不想早点回家——早回家一分钟就代表他要多面对家里的人一分钟。    楚译活得比较惨,刚生下来就被自己那不靠谱、整日都在忙公司的父母扔给保姆照料,谁料那保姆也是个不靠谱的货。比如楚译饿得哇哇大哭,保姆便往热水里舀几勺奶粉——具体几勺全看当时心情——然后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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