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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在雪地的足迹跟到街边，监控报告描述他蹲下查看车辙，就是可可乘坐的预约车留下的痕迹。”

    “艾普?博尔斯？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。”

    “另一份汇报提过他，我们的各个监控组情报共享，所以跟可可的那组人立刻认出了艾普?博尔斯，巧合的是，他查看完车辙打了一通电话，之后与埃纳先生在俱乐部门口汇合。”

    “科莱克！？”

    马尔蒂尼猛睁开眼睛。科莱克那间俱乐部所有出入人员都会被记录下来，在玛戈酒店见到科莱克与索＊＊＊＊＊翁后，马尔蒂尼抽空查看索＊＊＊＊＊翁的详细资料，也看了眼当天进出俱乐部的人，艾普?博尔斯就在名单上。

    “私家侦探，科莱克动用警局外的力量来调查利克尔？为什么？”他想不通。

    保镖飞快瞥了眼后视镜，嘴角微翘，“这件事您可以直接询问埃纳先生。”

    马尔蒂尼呆滞数秒，抬手用指关节碰了碰耳垂，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作罢，重新闭上眼睛，假装什么都没听见。

    沉默着回到公寓，马尔蒂尼先回自己房间换衣服，厨房和餐厅需要搭电梯到下一层楼。他摸自己衣领摸了半天才想起来，领带扯掉给科莱克系头发了。那条领带，深蓝透紫，丝绢质地，编织出星图暗纹，束住蓬松微卷的银发极其赏心悦目。

    马尔蒂尼步入衣帽间，依次浏览挂在架子上的领带，觉得这条给科莱克绑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