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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、艳鬼与长刀 (第4/5页)
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极端痛苦,哪怕葬身火海也比不上。 采娘没忍住伸手抚摸亲子被汗水浸湿的额发,沾上一片血污,在火烛下显得凝重而惨烈。她心底针扎似的痛,轻声抚慰: “阿北睡吧...” 她唱起异域的安眠曲,歌声低微婉转,伴随着某些药的生效让季容北意识渐远。 是让人失忆的药物—— 季容北心里警铃大作,他呼唤系统: “系统,请求脱离世界。” “立刻登出!” 而系统仍旧没有回应,连最基础的标准功能也不允许他行使。 采娘的歌谣仍在响,手也一下下轻抚着幼子的眉目,温柔哀切,像在与过去道别。 “等醒来,就全都忘了吧...” 我是时间大跨度的分割线! 周延冬拎着长刀推开门的时候,见到的是衣衫凌乱的季容北。 少年人衣不蔽体地瘫倒在金丝银线的丝绸锦被里,从未在外人面前取下的面具不知所踪,如玉的面庞被大红的帘帐映出艳色,在烛火跳动下正好似坊间话本里以男人阳气为食的妖精。 只可惜妖精的手被红绸反缚着,别扭地在背后吊在半空中。绑的人手很巧,红绸打了个漂亮的结。 妖精的嘴里也堵着个金色口球,镂空的,涎水从唇舌间淌满下巴,打湿了衣襟。 周延冬的神色越看越冷,他在想,如果他没在中午提前完成庄主给的任务,没选择提前赶回来,没想起给季容北买如意糕,没在缘生楼多停留那一柱香的时间,没恰恰好听到隔壁房的谈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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