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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季殊说，“但是制作太粗糙，上不了星，视频网站出价又低，男演员前段时间又出丑闻。”

    言下之意，是要舍弃一个了。

    但舍弃这一个，他似乎也并不心疼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，洁苹忽然想起来，当初制作的时候，季殊就不是非常重视，选的团队和演员都不是最好的，没有花心思找投资，更没有给她多少钱。

    “但是您觉得值得吗？”洁苹又问。

    季殊笑了，“你买的IP，你问我值不值得？”

    话题抛回来，把她堵得哑口无声。

    ☆、第31章 第 31 章

    出季殊办公室的时候她碰到了苏钰，对方正拿着文件上来要给季殊签字, 看到她跟她打了个招呼, 问她上来做什么, 洁苹便将事情跟她提了一下。

    听到她说季殊要给衣刀买热搜, 舍弃的时候, 苏钰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这么一闹，估计没法播出了。”洁苹忍不住叹息, “钱打水漂了。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一定。”苏钰笑着说，“说不定有了这个热度，反而能卖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的制作可以称得上是粗制滥造，剧本也改得乱七八糟, 一直没有平台看得上眼, 季殊又不愿意便宜卖了，就一直留在手里。

    “但愿如此吧。”洁苹说。

    “你跟季总说的时候。”苏钰又小心地问，“他没有生气吗？”

    “生气？”洁苹想了想，“还真没有, 不仅没有, 我感觉他好像还……要怎么形容呢？”她为难了一会, 才找到词，“感觉好像松了一口气吧？”

    苏钰抱紧了怀里的文件, “松了一口气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