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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今晚我们睡在坟场  (第4/33页)
稻田里的瀑布,解救他金黄色的干涸。    “哥…”他难忍地叫他,始终不发出一句呻吟。    握住时,他就射了。没有任何五言绝句足以涵盖他的高潮和迭起。这快感生猛又来势汹汹,抓着他最软的脊骨叫他下跪认败。    天又沉了几成,燥热闷闷,雨却似个扭捏的姑娘家,怎么都不肯抛下。    陈醒从阵喘息里抬起头,本以为照这么个势头下去,再不济也得激烈翻覆一遭。火势燎着原,烟尘四起,点火柴的人却先拔了腿出逃。    “回了。”陈厌撂下俩字。    陈醒愣了愣,真没辙,又这样作弄他。却也不敢黏他,裹一身火尴尬着明灭不是,只好吹了几口冷风等旗降下去。    他点了根烟来消磨时间,缭绕里望见陈厌被剔透的黑色吸了去。    今夜见不着月亮。    地上无端有肥硕的影子在动,拖得很长,一步步图谋不轨迈过来,吵起沉下去的沙尘石屑,他看着他突然沉下去的目光,是某种噩耗将近的前兆。    转过头,果真,好事从来不应验,坏事准的叫人直想捅刀。    黑暗里,略显臃肿的身体晃动着朝他们走过来,手里握着半瓶二锅头,油腻的脸上挤着一道道褶皱和凹陷,活似流着泥水的沟壑。    “怎么的,”那人猛灌了口酒,又从齿缝里溢出来,湿了下巴和脖子,踉跄几部呛得不轻,猛得摔碎了酒杯,不知道在杀鸡儆猴的给谁下马威。    “见了老子,都他妈不晓得吱一声?!”    陈厌见躲不开,往前迈了几个步子,挡住陈醒半个身子。    “别他妈跟我横。”    他目光狠厉,不由分说扼住他的喉咙,逼声警告。    “陈厌,你手里要是攥把刀,现在是不是就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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