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虹膜冰蓝连睫毛成银白。只是松握颈间项链，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“…她和你真的好像。”?

    “她的眼睛…和你好像。不是虹膜颜色，是眼中的神色。只是多了分不可靠近。”?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吗？”?

    现实。

    曾秋云刚回到现实，羽睫轻颤着睁开眼睛凝望天花板。而?聂远山只是那么站着，见她睁眼脑中的那根弦好像断了，只是猛的冲过去扯着她的衣领把她压在沙发上，眼眸猩红困兽涌出，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。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想挨cao？应颂月，还是说你本来就这么贱？”?

    曾秋云没有说话，只是悄悄顶开瓶塞，再空出一只手竖在聂远山头顶，大半瓶春药就那么从?聂远山头顶流下，再流到脸颊上滴落。瓶中仅剩小部分液体，又被曾秋云封口。趁着他愣神曾秋云抬膝狠踹他肚子，聂远山吃痛撒了手，曾秋云便拢掌狠拽他头发强硬翻身将他摁在身下，指腹抹过旁边春药就扼着聂远山下颚逼他张嘴，手指探入柔软口腔将春药带进，瓶中仅剩春药也被泼在他脸上顺着流到口中。

    曾秋云看着身下狼狈的人，眼神暗淡几分，再俯下身子贴耳细语。

    “聂远山。你见过自己挨cao的样子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