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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，声音又低又小：“你是谁，到底想要什么？”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。

    轩宛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祝翎之说的话呈现到轩宛眼前就是他头顶气泡里的文字，没有语音，也许是祝翎之这回声音过于小了，导致气泡里有几个字和一堆省略号。

    [你……谁……要……]

    轩宛看不懂，而且她还在看几个宫女的对话，所以也没注意到祝翎之变化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祝翎之说出口之后就觉不妥，他闭了闭眼，警告自己对方定是有所图谋的，不是大善人，不要想太多。

    他现在要做的，是麻痹那个人，然后感紧找到白麒麟，恢复修为，再把那人揪出来，哼……

    再睁开眼睛时，祝翎之的眼神重新变回了往日的模样。

    轩宛还欲再问，祝翎之就先开口问道：“昨日那冯二在地上翻滚也是你做的吗？”他走的时候看到了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轩宛注意力被转移，还有点小兴奋，“是痒痒粉，和我给帝君与七皇子用的东西一样，哈哈，痒死他们！”

    “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祝翎之忽然想到什么，做了一个和他小正太连极不相符的动作——眼眸压深，勾唇一笑，道，“那可以让帝君以为这种痒是一种病，可以传染的病，而他的病，就是他的儿子传染给他的。冯二与七皇子是好友。”

    冯二在宫外，染上什么不为人知的病也不稀奇，然后传给祝贺之，祝贺之再传给帝君，不是正好？狗咬狗，想必是一出大戏。

    轩宛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，没有说话，祝翎之却敏感的反应过来，以为是自己这动作和说的话太暴露年龄了，不像个小孩，